凜御炎

刀劍亂舞:一期三日夫妻刀沼民。
火影忍者:佐鳴王道不可拆。
特殊傳說:冰漾/夏冬剛剛好。
家庭教師Reborn:69&18→27

刀劍亂舞-石見國審神者。
另吃CP:小狐三日/小狐鶴/一期鶴/鶴一期/燭へし/燭俱/典前/へし宗/江宗/藥宗/清安/長蜂/石青/岩今/物後/三日鶴/鶴三日/爺姥/三日骨/堀兼/髭膝...etc

(佐鳴)Happiness_第三章

※火影忍者二次向創作衍生,CP:佐鳴,生子(不會有生產畫面),正劇。

第三章 危機轉機

 

 

在發生曉組織闖入宇智波家沒幾天,卡卡西前來通知鳴人過去火影辦公室,他才一出門就看到那龐大的癩蛤蟆老大背影,像想到什麼,他立刻掉頭回家也把薰抱著一起去。

 

「媽麻?我們要去哪裡?」薰好奇的問。

 

「帶你去看媽媽的師父,他出任務回來了!」

當鳴人興沖沖地進入火影辦公室,正想要喊好色仙人,入目所及卻找不到他想看到的那個人,辦公室內的每個人都帶著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自己。

 

「這就是自來也的徒弟?」發言來自火影辦公桌旁的,一個看起來蒼老的癩蛤蟆。

 

「是的,他就是漩渦鳴人,他就是我們提到的『預言之子』。」綱手回答,轉而向鳴人介紹。「鳴人,這位是妙木山兩大仙人之一的深作大人,他因為有事要找你,才會特別過來。」

 

「說的正確一點,應該是兩大仙癩蛤蟆。...但這並不重要,你確實是自來也的徒弟嗎?」被稱做深作的仙癩蛤蟆問鳴人。

 

「自來也?」鳴人不快的皺眉。「什麼啊!你居然把好色仙人當作小孩子稱呼!這隻老頭青蛙到底是誰?」

 

「青、蛙!」薰只捕捉到單字。

 

「他是教導自來也大人仙忍術的人,所以是自來也大人的師父。」靜音補充說明。

 

鳴人愣住。

 

「哈哈哈,好色仙人啊!這種受到仰慕的方式,果然像是自來也呢。」深作哈哈大笑。

 

「這個老頭仙人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此刻鳴人才恢復適當的應對。

 

「該從哪裡說起來...這個嘛...先告訴你吧———」深作低頭,神情黯然。

 

「自來也已經戰死了。」

 

聽聞的一剎那,鳴人抱著薰的雙手纂緊了。

「什麼?你...你在說什麼啊...」

語無倫次,只想著要反駁這怎麼可能,他可是好色仙人,是傳說中的三忍,教導自己各種忍術,他的強大自己是親眼見識過的,怎麼可能會戰死!不可能!

他還答應說要回來看薰的!!

 

鳴人看著辦公室內所有人,像是在期待他們跟自己說這只是個玩笑,等一下自來也就會大笑的從一方現身,說嚇到你了吧!

但是,每個人看著自己的表情都是如此的沉重,實實在在表現出這...不是個玩笑。

 

「因為與曉的首領-培因進行戰鬥而搞壞喉嚨的自來也...最後留下訊息給我才倒下去。」深作掀開裹在身上的披風,轉後露出背後。「他留給我的訊息是這個!」

 

深作的後背,刻畫著一串數字所組成的圖案,深深地烙印在皮膚上。

 

「是暗號...」靜音看完後說著。

 

綱手盯著深作後背若有所思。

 

「他一定是為了不讓培因發現才這麼做...這就是自來也留下的一切。」深作穿上披風,遮住了背後的痕跡。

 

鳴人回想起自來也最後來家裡時說的話...

「...奶奶...是妳叫他去的嗎?」

 

「沒錯。」綱手沉默片刻,給了肯定的回答。

 

「為什麼要讓他做這種危險的事情!」鳴人此刻只覺得滿腔怒火,抱著薰的雙手用力到讓薰有點不太舒服的扭動想掙脫。「妳應該很了解好色仙人的個性吧!讓他獨自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他一股腦的想將怒火宣洩,卻被卡卡西打斷。

「鳴人,別說了。你應該也了解第五代火影大人心中的想法吧。」

 

綱手一句話也沒說的,默默承受。

她回想起和自來也對談的過程,他堅決的要去執行任務,身為傳說的三忍的使命就是要成為後世的模範並且幫助大家,為了達成這個使命,他隨時可以賭上性命。

綱手完全無法反對他的說法,最後就變成了像現在這個局面。

 

鳴人看著沉默的綱手,轉身離去。

「如果好色仙人當上第五代火影,他就絕對不會讓綱手奶奶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不理會櫻的呼喊,關上火影辦公室的門,將所有人的視線阻絕。

 

「媽麻...」薰感受到鳴人的情緒,小心翼翼地摸著鳴人的臉龐。

 

鳴人卻連回應的心思都沒有,沉浸在他與自來也相處的回憶中,快步的奔回家。

回到家後,他將薰交給零後,就將自己關在臥室裡完全不出來,直到晚餐時間佐助進房叫他,卻看到鳴人躺在床上,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他來到鳴人身邊坐下。

「鳴人,今天去火影辦公室是講了什麼?薰說你很生氣。」佐助還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只從一起回來的薰口中得知鳴人今天氣到對綱手咆哮。

這對一向對綱手很敬重的鳴人來說很反常,佐助想清楚事情經過。

 

鳴人從床上坐起,猛然撲進坐在床邊的佐助懷中,佐助沒有反應任由鳴人動作,片刻才聽到鳴人沉悶的聲音,「佐助,怎麼辦,我現在好想哭...」

 

「那就哭吧,這邊只有我。」佐助輕拍著鳴人的背。

 

語畢,鳴人從回家時開始醞釀的情緒終於潰堤,淚水不停地落下,悲慟地哀鳴著,哀悼自來也的離去。

佐助不發一語的抱著鳴人,靜靜地聽著他的哭訴。

 

自來也在鳴人沉睡的期間有來探望過幾次,他醒來後也有過幾次短時間和自來也做修練的時候,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鳴人也老是吐槽自來也沒有半點三忍的模樣,但是內心卻是相當敬重自來也,像是亦師亦父的存在。

 

或許是哭累了,到最後鳴人直接睡倒在佐助懷中,雙眼哭得紅腫不堪,即使睡著了仍喃喃的念著:「好色仙人...」

佐助讓鳴人躺好蓋上被子後退出了房間,一出門就看到兩個小孩站在門外徘徊,擔憂的眼神表露無遺。

 

「父親,母親沒事吧?」

 

「沒事,媽媽他剛才先睡了,別進去吵他,我們自己用晚餐吧。」佐助抱起薰,牽著零一同去餐廳用餐。

 

佐助選擇讓鳴人靜一靜,這時候安靜是最好的撫慰。

 

 

接下來幾天,鳴人整個人都顯得魂不守舍,與孩子的互動幾乎都是孩子單方面的在講話,他完全沒有聽進去,在佐助傷腦筋這樣的情況不曉得要維持到什麼時候時,鹿丸來到了宇智波宅邸。

 

「佐助,鳴人借我一下。」鹿丸一進門就不分由說的將鳴人拉出門。

 

「路上小心。」零和薰揮手目送自家母親被伙伴拉走。

 

 

 

「等等、鹿丸,你要帶去哪裡?」鳴人被鹿丸拉著一直走,但前者完全不回話。

 

「到了。」鹿丸在木葉醫院前停了下來。「有個人想讓你看看。」

 

「讓我看?誰?」

 

「出來了。」

 

鳴人隨著鹿丸的目光看向正推門走出醫院的人...夕日紅老師?

 

「鹿丸,你不要每次都跑這裡來啊。」夕日紅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鹿丸忍不著講了一下。

 

「這可不行,我可是受阿斯瑪所託啊!」鹿丸看似困擾,但是卻是面帶笑容的對著夕日紅說道。

 

夕日紅聽完對著鹿丸微笑,知道鹿丸所作為何後,明瞭他不可能會改變這樣的行為,也就隨他去了。

 

看著夕日紅離開的背影,鳴人在她出來時就有注意到,紅是穿著孕婦裝,小腹也明顯的隆起,應該是有孕在身幾個月有了。

 

「鹿丸,阿斯瑪老師拜託你是指...」

在阿斯瑪殉職時,他和佐助正好在執行任務,無法趕過去支援,等到趕回村時,已是看到喪禮的時候。隨後鹿丸自請命去圍剿曉的任務,明白鹿丸的決心,卡卡西老師便跟著一同前往,原本和佐助留在村中與大和學習性質變化的忍術,在接到情況危急的消息後,便與佐助、大和、櫻、祭一同趕往支援,還好後來順利除去曉的兩個代號,也為阿斯瑪復仇成功,只是逝去的生命已不會再回來了... 

 

「那個孩子將成為我的學生。那是阿斯瑪托付給我的小孩。自來也大人的事我聽說了,因為我也失去過師父,你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再怎麼躊躇徘徊也是沒用的啊,因為我們早已不處於那種立場了。我的師父託付了很多東西給我,從重要的事情到無聊的事情,很多很多,你也是吧,那才是無可衡量的。差不多是時候了吧,我們也該證明自己的價值了。」

 

「什麼意思?」沒想到紅老師懷著阿斯瑪老師的小孩,又即將有新生命誕生在木葉忍村了...看著紅老師的模樣,鳴人不禁想起自己懷著薰的時候。

 

「我們不可能永遠都只是個小鬼,你自己都有兩個小孩了,應該也稍微可以理解大人的想法和世界了吧。你就不會想要表現自己最好的一面給小孩看嗎?會吧,不是嗎?阿斯瑪在我們面前也是,雖然有時候會露出不太大人的一面,但大多數他還是以自己的最好的表現展現在我們眼前,只為了給我們最好的,讓帥氣的身影深植在我們心中。」

 

鳴人想起自己在零和薰面前總是忍不著會想展現自己完美的一面,有什麼好東西也總是以小孩為優先,就如同鹿丸所說的,在大人的眼中,孩子永遠是他們放不下的牽絆。再想起自來也雖然總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在使用忍術、認真戰鬥時的帥氣身影,露出了這幾天以來久違的微笑。

「說的也是,謝謝你,鹿丸。」

 

「那就振作點吧,還有事情等著你來做呢。」鹿丸拿出深作背後暗號的照片,看到鳴人身後走過來的人。「不過,在那之前,你可能還要再去一個地方。」

 

「再去一個地方?」鳴人不解的偏頭。

 

「鳴人。」從鳴人背後出現的是伊魯卡。「鹿丸,鳴人就借給我一下吧。」

 

「請。」鹿丸做出手勢表示。

 

於是,鳴人今天被第二個人拉著走。

 

在經過雜貨店前時,伊魯卡像是想到什麼,請鳴人在門外等他,等伊魯卡再出來時,手上已多了一支由兩根竹棒串起的冰棒,他扳開冰棒,剛好一人一半,遞給鳴人。「來。」

 

「呃、謝謝伊魯卡老師。」鳴人伸手接下。

看到這種冰棒,他想起以前也曾跟自來也這樣分食過。

 

伊魯卡看著鳴人的表情變化。「自來也大人常稱讚你,驕傲的說你就像是他的孫子一樣,他堅信妳就是繼承他意志的人,遲早會成為出色的火影,」語氣裡帶有一絲易查覺的驕傲感。

 

「我只是希望他能一直看著我,好希望他能夠看著我當上火影,我老是讓好色仙人看到自己丟臉的一面...」鳴人低頭看著低落的冰棒汁液,想著修行時發生的糗事。

 

「他會一直看著你,你可是三忍的自來也的弟子!」伊魯卡露出肯定的笑容。「而且別忘了,你還有佐助和兩個小孩,木葉村的伙伴也是,大家都在。」

 

看著亦師亦兄的伊魯卡,鳴人感受到來自伙伴的關懷,所以才會派出這兩位最了解自己的人來開導自己,想起這幾天在家裡,零和薰都被自己冷落,佐助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放縱自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說的也是呢,現在不是喪氣的時候,好色仙人的意志既然要由自己來繼承,那身為三忍之一的弟子的自己,又怎麼讓他失望?自己將來可是要成為火影的人!

好色仙人你就看著吧,我一定會讓你看見我當上火影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伊魯卡老師。」鳴人終於重新振作,又恢復到以往陽光衝勁十足的模樣。

 

 

在與鹿丸、伊魯卡聊完後,時間不知不覺就已到了傍晚,鳴人回到家,進到客廳時,看到佐助正在看捲軸,桌上擺了兩個茶杯與一些點心,兩個孩子正在一旁玩著玩具。

看到鳴人走近,佐助看到他的表情後彷彿鬆了口氣般,原本躲在佐助身後的兩個小孩被他推向前:「沒事了。」

 

零和薰抬頭看著佐助再看向鳴人,後者展開雙臂、面露微笑,他們立刻欣喜的撲上。「母親/媽麻,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鳴人開心的蹭著懷中的兩個孩子。「抱歉,這幾天讓你們也跟著我不好受......」

 

「母親/媽麻恢復就好!」孩子們異口同聲的說著。

 

「孩子們說的沒錯,恢復就好。」佐助附和。「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好色仙人留下了暗號,據說是和曉首領戰鬥後得知的訊息,鹿丸請我過去幫忙。」鳴人握拳。「我一定會解開暗號,然後幫好色仙人報仇!」

 

「我也會幫忙的。」佐助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尚未收拾的茶具,沒說出剛才鹿丸又來過家裡的事。

 

 

『鳴人被伊魯卡老師帶走了,感覺他就快振作起來了,就只差臨門一腳...嗯?看你的表情好像覺得我不會說這種話,對吧?』鹿丸搔搔頭。『該怎麼說呢...鳴人他擁有大家所沒有的某樣東西,而他也會變成一個對這個村子來說非常重要的忍者,跟鳴人在一起,就會讓我覺得想跟他一起走下去,看見他之後的成長......』

 

 

你的存在和改變,已經讓伙伴們認同了,鳴人。

佐助想起與鹿丸所說的一席話,在不知不覺間,鳴人已經成為木葉村不可或缺的人物之一了。

從一開始用惡作劇來吸引目光到現今,鳴人走到哪都會有村民跟他打招呼,其中的改變是經過多少努力所換來的,佐助不會不曉得。

 

佐助抬頭看了下時鐘。「時間也差不多了,鳴人,晚餐想吃什麼?」

 

「一樂拉麵!」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鳴人想起這幾日都沒什麼胃口吃飯,肚子立刻就餓了。

 

大概猜到鳴人會這樣回答,佐助拿起孩子穿的外套,幫零和薰穿上。「走吧,今天的晚餐就是媽媽說的那樣。」

 

「「好~!」」

 

「佐助最好了!!」

 

 

 

隔日,鹿丸在鳴人的協助下,順利解開了暗號。

誠如鹿丸推測的,關鍵鑰匙就在鳴人身上,因為他曾經看過自來也的手稿,也就知道自來也寫字的習慣,在推測出跟第一個字母有關的關鍵字可能是自來也的相關著作,卡卡西也自動找上門來,並帶著自來也送他的最新著作【親熱暴力】。

在親熱暴力的第31、8、106、7、207、15頁,將該頁的第一個字抽出來,組合成了『本體並不存在』的訊息。

 

眾人不懂此訊息所想傳達的意思,又再將深作請來確認當時的戰鬥內容,進而受到深作詢問鳴人是否願意到妙木山進行修行,否則連自來也與兩大蛙仙人都打不過曉的首領,更遑論現在的鳴人。

 

知曉鳴人想變強為自來也報仇的心,佐助在他背後推了一把。「去吧,家裡的事不用擔心。」

鳴人才終於點頭答應前往妙木山修行一事,與佐助一同來到火影辦公室同綱手報告此事。

 

綱手聽完報告,正思考著目前的局勢變化,讓鳴人修行仙術確實也對村裡有益,正想回覆時,一名暗部悄然出現在綱手身邊,傳遞消息給綱手知道後就消失了。

綱手聽完消息後,將其轉知給佐助和鳴人知曉。

「終結之谷東方一百里處的日堯山,發現可能是曉組織新根據地的山洞。目前消息還待確認......」

 

還未等綱手講完,鳴人立刻發言。「綱手奶奶,請派我和佐助去探查!」

鳴人知道曉的目標是自己,前些日子連孩子都被盯上,他實在無法坐視不管。

不論是為了孩子還是木葉村,他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

 

「請火影大人許可。」佐助請命。

攸關他們的孩子,佐助同樣也無法坐視不管。

 

「就知道你們會有這種反應。不解決這件事,鳴人也無法專心離村修行吧。」綱手嘆了口氣,旋即神色一凜。「木葉村上忍: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因發現有危害村中可能的組織巢穴,派二位前往探查,切記勿硬碰,只是探查!」

 

「「是!」」

 

 

來到消息所指的山洞,佐助和鳴人小心翼翼的潛入,入目所及皆是山岩與坑洞,在兩人進入一石洞探索後無發現,踏出洞口準備再往裡面深入時,異變突起!

地面突然出現大面積的陣法,被陣法光芒壟罩的兩人還來不及反應便瞬間消失無蹤,只剩下光芒黯去的陣法在幽暗的山洞中......

 

 

當佐助回神,發現自己隻身一人在不知名的山洞中,原本在身旁的鳴人不見人影,他起身想去尋找卻在看見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人影時,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他看著走近的陌生人穿著曉特有的服裝,臉上的橘紅色的漩渦面具只露出一隻眼睛來看著自己...這個人跟零形容的好像!

在佐助想起零描述闖入宇智波家的人的印象,再看到一隻寫輪眼盯著自己,便明白自己為何動彈不得的原因了。

被限制了是嗎...「你是誰?」

 

「宇智波 斑。」

 

「他早就死了,木葉的歷史都有記載。」

 

「那是人為記載的歷史,真正的歷史往往不為人知。」像是料到佐助會這樣回答,自稱為斑的人只是冷笑一聲。「包括宇智波一族滅族的因果我都知道,你想知道嗎?」

 

佐助被他的話所震懾住,陷入沉默。而斑見到說的話起了效果,便繼續說了下去......

 

 

那是一段關於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的歷史,從戰國時代鬥爭到最後握手言和,共同建立了木葉忍村,但權力開始往擔任火影的千手一族集中,宇智波斑心生不滿起而反抗,被打倒在終結之谷,而二代火影為了預防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便成立了木葉警務部隊,表面上是建立信任,但實際上此措施卻是讓宇智波一族遠離村子的政治。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不乏有人發現此件事,因此開始出現繼承斑意志的人,但隨著時間流逝,主權已落入千手一族手中,曾經充滿榮耀的宇智波一族也成了其走狗。

16年前九尾妖狐攻擊村子事件後,宇智波一族被逐出了權力中心,木葉高層認為那是由宇智波一族的某人引起的,因為只有宇智波的瞳力能夠馴服並控制九尾狐。但那是自然發生的一種天災,和宇智波一族根本沒關係,卻被懷疑是否為了爭主權而發動叛亂,從此宇智波一族就受到暗部徹底的監視,族人的居住地也被趕到村子角落,根本可以說是遭到隔離。

第三代火影是唯一反對這種處置的人,但是顧問卻不理會他的意見,畢竟村子裡的人都不信任宇智波一族,也開始歧視宇智波一族,他們對宇智波一族的不信任產生了鴻溝,後來懷疑的事情就變成真正的事情了...

 

宇智波一族企圖發動奪取村子主權的政變,派了在四歲時經歷過第三次忍界大戰洗禮而愛好和平的宇智波鼬到木葉高層去當間諜,但鼬卻也將宇智波一族的情報洩漏給木葉高層,也就是雙面諜,他從此陷入了地獄。

而到最後木葉高層給了他一個秘密的任務,以眼還眼,要對抗宇智波就要用寫輪眼,殺光宇智波的所有人。

鼬清楚,一旦宇智波一族發動叛變,屆時會有許多無辜的人受牽連而喪命,這是愛好和平的他所不願意見到的,為了和平他不得不接受命令,但卻在執行任務的那天,他無法下手殺害自己的親弟弟,只好偽裝自己,決定讓弟弟憎恨自己的活著,但他也很擔心弟弟的安危,因此請第三代火影保護弟弟,所以他才會在第三代火影逝世後現身木葉村,就是為了提醒高層『宇智波鼬還活著』。

 

 

 

「......這就是真相。」宇智波斑結束了回顧,他看著自始自終靜靜聽自己講述的佐助。「為了權力,千手一族犧牲了宇智波一族,看著木葉村人不知情的活著、笑著,不覺得礙眼嗎?不覺得憎恨嗎?宇智波一族的榮耀豈可輕易的踐踏?和我連手吧!有了曉和寫輪眼的力量,要對一個甘於和平的木葉村報仇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不想再和鼬重溫兄弟的那段時光嗎?只要有寫輪眼,沒有人贏得了我們。」

 

惡魔的耳語縈繞在佐助的耳畔,他低頭不語,再度抬頭時宇智波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帶著決心的殺意,覺得事情即將如自己所願......

 

迎面而來的是撲天的殺意和快速拔刀攻擊的劍影,斑閃過來自佐助的攻擊,在自己認為是安全的距離下停了下來。

 

佐助仍維持著舉刀攻擊的姿勢。

 

「先謝謝你告訴我真相,既然鼬的生存之道是保護木葉村的和平,那我就不能留下你這個想引發戰爭之人。木葉高層的那幾個人我也不會留,你就先下去等他們來跟你作伴吧!」

 

佐助聽著斑所講述的故事,思考著內容的真實性與不合理處,真的很不可思議,他居然可以用如此平靜的心境去重新回顧一直忘不了的夢魘。

如果他沒有愛上鳴人,或許會如斑所願的成為一個復仇者,但現在不同,木葉村裡有太多的牽絆,看不起宇智波一族的村人他沒見過,朋友對於他從音忍村歸來皆是熱烈歡迎,屬於宇智波一族的血脈也成長著,他用自己的眼來看這一切,從年少到成家,任務與生活的洗鍊讓他成熟許多,不再是莽撞而任人揉捏之人。

既然鼬喜歡說謊,那就等之後再來算帳就好了,一切的真實他想從當事者口中得知,而不是從一個自稱宇智波一族祖先的『外人』口中知曉。

 

「講這麼多,不外乎就是希望我和鼬可以成為你的棋子罷了。你想都別想!」

佐助將刀尖對準斑。

「現在,將鳴人還來!」把我的伴侶還給我!

 

斑愣住,沒料到佐助沒有落入自己的陷阱中,甚至連憤怒與殺意都不是因為滅族的真相而產生...當人了解到愛情時就會背負著憎恨的風險,本想利用這點,但現在顯然是愛情佔了上風嗎?

 

斑眼神一暗...那只好...「就這麼肯定鳴人在我這?搞不好你們只是分散了而已。」

 

「少跟我來這套!那個傳送陣是你準備的,既然我在這,沒道理鳴人不在,那就只有被你藏起來的可能了!!」佐助言之鑿鑿。

 

「所以說太過聰明還真是麻煩吶。」斑狀似無奈的攤手,沒有否認。「打倒我就還給你如何?」

 

「不用你說我也會先殺了你!」

佐助話音未落,招招刀式凌厲的往斑的要害殺去,草薙劍幾次都穿過斑的身體但卻沒有砍到物體的鈍重感,逼得佐助出招更加狠毒,殺紅了眼,幾招過後有了砍中物體的感覺,正想多補幾刀送對方上路,卻在看清眼前人的時候,佐助驚愕得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草薙劍劃破了鳴人的咽喉,大量的鮮血自鳴人嘴角湧出,但他只是笑著對著佐助開口,用著無聲的口語說著:「不是你的錯...佐助...」

而後倒地,鮮血流淌,代表生命的顏色紅得刺目。

 

「哎呀,砍錯人了呢~」

斑從另一處現身,他故意誘導佐助攻擊到忘我,到最後將被他藏在空間中的鳴人給替換過來,造成佐助親手殺死自己戀人的結果。

 

佐助僵立在原地,寫輪眼異常的轉動著,伴隨著疼痛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血淚流下。

等到佐助再度張眼的時候,斑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恭喜你得到萬花筒寫輪眼!」

斑充滿惡意且張狂的笑著、拍手著!

 

「嗚...」佐助突地狀似疼痛不堪的右手抓在左肩上,眼角的青筋浮現抽動著,喃喃道:「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

伴隨著痛苦的吶喊,從佐助左肩上在回到木葉村就被封印住的大蛇丸咒印隨之衝破,咒印解體後的變化到最後卻是浮出了一個蛇狀物體,在蛇嘴張開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還是需要我的力量吧...佐助!」

照理說應當已死在佐助劍下的大蛇丸,卻在此刻以半人半蛇身的狀態出現。

 

「果然還留有後路啊,大蛇丸。」斑似乎不意外大蛇丸存活的可能,他走到正趴在血泊中的鳴人旁邊,故意將鳴人翻過身來,想讓佐助看清楚自己親手造成的慘劇。「哇喔~流了不少血呢,連我的衣服下襬都染濕了~~」

 

卻在將鳴人轉成正面朝上時,斑驚訝的大喊。「這怎麼可能!?」

 

血止、黏膜增生、組織再造、肌肉回復...鳴人頸上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復原中。

 

「不可能!他現在沒有九尾的查克拉,不可能這麼快恢復的!!」

斑可以肯定剛才佐助砍的很深,完全致命的傷口,沒道理恢復得這麼快。

 

「咳、咳咳!」就在傷口消失的瞬間,鳴人爆出了一陣猛咳,隨即從口中竄出一頭烏鴉,牠飛升至上方,振翅看著斑。

 

斑瞇眼細看。「...有寫輪眼的烏鴉?」

 

烏鴉也不畏懼斑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依舊停在空中,牠突地轉頭啄向大蛇丸!

雖然大蛇丸出現,但下半身還在蛇嘴裡,根本無法行動自如,立刻被烏鴉給啄個正著,在大蛇丸還無法反應之際,他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連同佐助的行動一起被限制住。

 

在他們還沒能來得及為烏鴉的行動感到驚疑,同時間又自烏鴉身上浮出了另一個身影,逐漸放大到成人的尺寸後,穿著一身曉的外袍緩緩落地。

 

「宇智波鼬!」斑驚訝的看著來人。「這一帶的空間應該被我封鎖了才對,你是怎麼進來的!?」

事情超出預料之外的發展,讓斑有點措手不及。

 

「你沒有必要知道。」鼬避開斑的詢問,咬下手指畫出血印,從中召喚出一把形狀特異的劍,斑在看清楚劍時瞪大了眼。「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會死在這裡就好了。」

 

「那也要你做得到才行!」斑立刻結印,使出忍術在身周做出防護,同時也打算藉由空間忍術進行進攻,但在熟悉的動作後卻無法像往常一樣的躲入空間中。「什麼!?」

 

沒有留給斑吃驚的時間,鼬瞬間發動了攻勢,突破了斑的防護,對準斑的心臟就是無數招術結合的忍術轟了過去,看著胸口瞬間被開了大洞,斑甚至來不及使出替身之術。

「這、不可能...」倒地之時,斑還在困惑自己究竟敗在哪裡,與此同時天照之火籠罩其身,頃刻便燃燒殆盡,什麼都不剩。

 

鼬確定斑死亡後,立刻轉頭,手裡的劍直指大蛇丸。

 

「居然連十拳劍都弄到手了啊...」被限制住行動的大蛇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劍貫穿自己的身體,再度被封印。

 

力氣耗盡的佐助頹然倒地。

 

悠悠醒來的鳴人,他先是驚愕於眼前轉瞬發生的事情,才後知後覺的摸著自己剛剛被劃開的喉嚨,難以相信居然會沒事,但看著遍布周遭的血跡,又告訴著他剛剛的致命傷是事實。

「...啊啊、也可以說話了!」想起剛剛被劃破喉嚨後,根本完全無法發聲。看著停在身邊的雙腳,鳴人抬頭看著鼬,「為什麼要幫我們?因為對木葉的責任還是對佐助的手足之情?」

剛才他和佐助被斑分開後,他被困在斑的空間裡,看著斑對佐助的游說卻無法阻止,直到他們大打出手後,他就冷不防的被挪出空間成了替身,再之後就是現在的情景了。

 

「...我如果說兩者都有?」

鼬看著鳴人爬起身,活動四肢後確認自己沒事就立刻趕至佐助身邊,他讓佐助枕在自己大腿上,確認佐助的狀態,連同咒印都消失後,鳴人鬆了口氣。

這時他才又將注意力轉回鼬身上。

「現在你可以說明當初把烏鴉放到我身上是為什麼了吧?」

鳴人看著鼬一個手勢,烏鴉就乖順的飛到鼬伸出的手上停著。

 

「牠是一個保險,在斑對你下手時,避免讓佐助失去控制的保險。」鼬凝視著烏鴉,後者漸漸地霧化、散成粉末狀,最終消失無蹤。「除了具有寫輪眼外,我還在牠身上灌注大量的查克拉和術式,可以在你受重傷時及時施展生命轉生術。」

 

「為什麼你會預測我受重傷?」

 

「因為斑想要佐助的眼睛,而最有價值的寫輪眼是萬花筒寫輪眼,獲得其方法之一就是讓擁有者殺了自己最在乎的人。對佐助而言,他最在乎的就是你,斑想要讓佐助獲得萬花筒寫輪眼,就是藉由他之手殺了你。」

 

從滅族那天之後,鼬就在曉裡面就近監視任何有可能對木葉村不利的因素來加以排除,在他知曉斑對寫輪眼的興趣後,就一直防範著斑對自己和佐助下手的可能,在佐助自音忍村歸來,確認了他最重視的人是誰後,他才決定在鳴人身上下保險。

 

由宇智波止水託付給他的寫輪眼,代表著信念和意志,加上生命轉生術、封印術、幻術等各式忍術匯聚而成的烏鴉。

因為不能讓人察覺存在,所以用了比較粗暴的方式送入了鳴人體內隱藏起來,靜待時機。

 

就在宇智波家第一個血脈出生公諸於世後,斑就有過偷看的記錄,但鼬沒料到在第二個孩子出世後,他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兩個孩子面前,估計是為了就近觀察其價值並宣示自己的能力連木葉村的防禦機制也擋不住吧。

故意在木葉村附近出沒,引來暗部的探查,再設下陷阱來請君入甕,如果來者不是他所希望的雙人組,那就會變成俘虜再跟木葉村要求要放人就是請他想要的人來贖回。

因為首領相當聽信他的話,同時將曉裡的人都支開,鼬在此時便使出分身術來混淆視聽,同時在斑身邊埋伏著。

 

不出所料的斑逮住兩人後將牠們分開,對佐助說出自己當初離村的原由來蠱惑佐助加入自己的陣營,卻沒想到佐助沒有如他所預想的那樣跳入圈套中,而是選擇殺了他的方式來剷除對木葉村不利的因素。

 

所以斑就動手了,以鼬猜測的方式來殺害鳴人來動搖佐助。

 

為了更刺激佐助,斑肯定會在鳴人受重傷或死亡時靠近,此時烏鴉的能力就會發動來治癒或復活,同時對斑施展幻術。

他會訝異烏鴉有寫輪眼,卻忘了幻術的施展總是趁人不備來趁虛而入。

 

沾染到血液可以讓烏鴉同時施展出的封印術產生標記的作用,血液有著特別的神秘力量,這也是為什麼召喚術等忍術都是需要以血來當媒介的原因,一旦沾染上血液就等同於被標記與暫時封印他所擁有的空間忍術能力。

 

幻術會封鎖他的動作,讓他產生自己有動作但實際上是原地不動的狀態,加上空間忍術的封印術,讓他不能立即躲入空間中,一向對自己力量很有自信之人,在無法施展任何招術時會陷入慌亂是必然。

 

十拳劍是鼬特地去找來,為了佐助身上的大蛇丸咒印,封印式對大蛇丸的咒印只能維持表面上的無事,加上以大蛇丸詭計多端的腦袋,不可能沒留後路,一定會有其他方式可以復活,要永絕後患就需要用到十拳劍,但他沒料到會以這種方式出現,所以烏鴉才會飛過去施展幻術來限制大蛇丸和佐助的動作。

 

「......以上這就是所有的事情了。」鼬淡淡地下了結語。

 

「...................」鳴人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無法跟上鼬的講解。

到底是多麼的喜歡這個村子,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每一個環節都環環相扣,甚至預想到後面可能發生的事情而採取防護措施。

 

「你帶佐助回去吧,請醫療忍者幫他檢查一下,應該沒事了。斑下的隔絕結界已經被破掉,你們可以直接出去,往東方走就會回到木葉村。」

鼬說完轉身欲離開,被鳴人喊住。

 

「等等!那你呢?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我是木葉的叛忍,不可能回去的。更何況,曉的首領聽信斑已久,我得去確認他接下來的動作,木葉可能會有危險。」

 

「別小看木葉的忍者,不是只有你在保護木葉而已!」鳴人小心翼翼的挪動佐助,讓他平躺在地面上,站起來直視鼬。「我們都是繼承火之意志的忍者,會以村子的安危為優先,讓我們等待你的行動,還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去,向綱手奶奶報告來決定我們的方向。」

 

「......」鼬繼續往外走。

 

「———你不想聽零和薰喊你伯父嗎!」鳴人想起鼬曾經抱過零時的柔和表情,決定放手一搏,動之以情。「你最愛的弟弟和兩個小姪子,你就不想再聽佐助喊你哥哥嗎?」

 

鼬舉足不前,回頭看著鳴人。「...真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居然想得到這種方式...」表情好像帶了點無奈。

 

「嘿嘿、好說好說。」鳴人一臉『謝謝誇獎,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的表情。

 

鼬轉身走向佐助和鳴人所在,他盯著鳴人看了好一會兒,就在鳴人疑惑鼬想做什麼時候,他看到鼬變成了自己,穿著打扮都維妙維肖,就像自己使出影分身之術一樣。

看出鳴人的疑惑,鼬解答:「我變成你的模樣跟你們一起回村,兩個鳴人一起抬佐助,只要說是影分身就可以了,不夠的時候我也可以施幻術來欺騙。」

 

「原來如此!真不愧是鼬,這麼快就想到解決的方法了!!」

 

「少恭維,快點走吧!」

鼬將佐助上半身撐起,和鳴人一左一右的架著,一同回到木葉村。

進村時難免會被詢問,都被鳴人以出任務佐助為了保護自己不小心中陷阱,急著帶回來療傷,所以就用了影分身之術來幫忙云云的理由給掩飾過去了。

 

在請櫻檢查佐助情況的同時,鳴人和鼬一同前去了火影辦公室,在鼬解除偽裝的時候,綱手震驚的壓裂了辦公桌,在聽完鼬敘述的經歷後,不只辦公桌被破壞殆盡,連同桌下的地面都凹了下去。

 

「那群老狐狸!」綱手咬牙切齒。「這些年辛苦你了,鼬。木葉會還給你應有的公道。」她旋即下指示將一直位居上位的顧問們以火影的名義出動暗部將其軟禁,沒有她的命令不得外出和外人連繫。

顧問一直以來的迂腐思想早已不適合現今的木葉,但礙於尊重他們而一直隱忍著,現在知道了真相後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不敢當,火影大人,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確認曉的動向,首領對木葉村動手的可能性很高。」鼬淡淡地回絕了綱手想解除他叛忍身分的決定,回歸到他認為比較重要的事情上。

 

「好,就麻煩你先回去探聽,木葉村這裡也會進入備戰狀態。鳴人正準備要去妙木山修行,可以增強木葉村的戰力。」綱手立刻判斷目前的局勢,能有越多的戰力對木葉村而言是件好事。

 

「是。」鼬頷首。

 

 

 

結束與火影的對話,鳴人和鼬回到醫院跟小櫻確認完佐助的狀況後,鼬繼續以鳴人的模樣先送佐助回家,鳴人繞去山中花店接回小櫻託井野幫忙照顧的零和薰兄弟。

 

兄弟倆聽到佐助任務中受傷返家休養的消息後,急衝進主臥室裡想親眼確認佐助的安好時,看到坐在床邊的人時,動作一滯。

零看到那黑底紅雲的服裝時,更是寒毛直豎,張開雙手橫亙在薰和鳴人身前不讓他們往前。

「離開父親身邊!」

 

「等等、零!別緊張!」鳴人壓下零想衝上前的動作。「那是你們的伯父、爸爸的哥哥,宇智波鼬。」

 

「伯父?」零皺眉。「但是他穿著上次偷闖我們家的人一樣的衣服。」

 

「呃、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他不會攻擊我們,所以可以放心。」鳴人拍拍零的頭,走上前去將抱著的薰放在鼬懷中。

 

「薰,這是"伯父"喔~」鳴人指著自己的嘴巴讓薰看清楚口型和念法。

 

「伯、父!」薰重複了一次,轉身抬頭看向鼬。「伯父好!」

 

「嗯。」鼬嘴角微微的上揚,表情顯得柔和許多。

 

鳴人轉身看著依舊停在原地不肯上前的大兒子。「零小時候也有給鼬伯父抱過,只是你的年紀太小所以記不得了吧。」

 

「咦!?」

 

「放心,沒事的。」鳴人走過去推著零走過去鼬身邊。「記得禮貌,嗯?」

 

「...伯父好。」零貌似不甘願的出聲打招呼。

 

「日安。」鼬伸手摸了一下零的頭。

 

看著小孩都有乖乖打招呼後,鳴人看向鼬。「接下來鼬打算怎麼做?」

 

鼬單手環住薰,另一隻手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卷軸交給鳴人。「只有你修行是不夠的,把這個交給佐助,他看了之後會知道該怎麼做。」

鳴人伸手接過後,鼬一個彈指,鳴人肩上突然出現一頭烏鴉,就是擁有寫輪眼的那頭。「有事就對牠傳輸查克拉,這樣我就會感應到。」他看了一眼佐助,起身把薰交給零,他立刻抱緊弟弟。「先離開了,之後再連絡。」

 

薰開心的揮手。「伯父再見!」

 

零還是有點不甘願的伸手揮別。「...再見。」

 

就在鼬剛離開沒多久......

 

「嗚...」佐助醒了過來,睜眼發現自己身在家中而顯得有些意外,下一秒想起發生過什麼事,臉色大變的從床上坐起。「鳴人!」

 

「佐助!」鳴人本來站在陽台上目送鼬隱身離去,發現佐助的動靜立刻跑回床邊把人壓制住。「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原本留在房間裡的零和薰則是被佐助的情緒嚇到沒有反應,他們印象中的佐助從沒有如此激動的情緒過。

 

「不可能!我明明記得當時...」佐助抱住頭,回憶起手刃鳴人的畫面,火紅的寫輪眼跟著顯現。「我居然...」

 

看著佐助陷入慌亂的情緒中,鳴人只得先安撫被佐助嚇到的孩子,請他們先到自己的房間去,答應說等一下就會沒事的。

零和薰怯怯地點頭,一起離開房間。

 

鳴人坐到床邊,環抱住佐助。「沒事了,佐助,斑已經死了。」

被抱住的佐助,聽著鳴人的心跳聲漸漸地冷靜下來,注意到佐助不再激動後,鳴人鬆開手,讓佐助躺回去。「我還活著,是鼬治療了我。」

 

「鼬!?」佐助聽著又激動的想坐起身,旋即被鳴人壓著躺回床上。

 

「你好好躺著聽我說完。」鳴人雙手包覆佐助的手慢慢的說著。

「在之前跟你說過的,鼬曾經來找過我和零的事情裡,有一件事我沒說過。」鳴人的視線移向剛才自己飛去停在窗邊櫃的烏鴉,佐助也跟著看過去。「那隻烏鴉是當時被鼬送進我的體內隱藏著,為了以防斑對我們動手的保險。」

 

鳴人一五一十的將鼬所計畫好的事情坦然告之,講完後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佐助緊緊的反握著。

 

「...還好有鼬...」佐助這輩子沒有這麼感謝過自己的哥哥,若不是他想得週到,或許現在就又是另一種局面了。

 

「鼬說先去探測曉首領的動靜,他留下了一個卷軸給你。」

鳴人取出剛才鼬交付的卷軸遞給佐助。

 

「這是?」佐助最後還是坐起身,鳴人只得在他身後墊幾個枕頭讓他靠著舒服些。佐助打開卷軸細細詳閱。

 

「鼬...哥哥交代我去南賀神社,這上面寫了一些修行要注意的事項,主要的修行內容都在神社裡,說我去了用萬花筒寫輪眼一看便知。」

看著佐助收起卷軸,鳴人這才恍然大悟鼬離去前說的話。

 

「原來如此,我們兩個各自進行修練,都對於提升木葉的戰力有益,鼬是這樣打算的吧。」

 

「而且我留在村裡也可以繼續照顧孩子們,這樣你去妙木山修行時也比較沒有後顧之憂。」

佐助和鳴人相視一笑,彼此擔心的事情是一樣的,都是放不下孩子們啊...

 

"吱呀..."

聽到門扇開啟的聲音,佐助和鳴人同時看向房門口。

只見零和薰怯生生的站在門縫後偷覷著房內的情況,沒有發現到門扇被壓到發出聲音。

從剛剛他們便一直站在門口偷聽著房內的動靜,直到聽到沒了對話聲,想再聽得更仔細點就不小心把門給壓開了。

 

「零和薰很擔心你呢,零剛剛看到鼬時還把我和薰護在身後,叫著鼬快離開你身邊。」鳴人想起那畫面不禁一笑,小小年紀就有大人的模樣。

 

「零、薰」佐助對著門口招招手。「進來吧,爸爸沒事了。」

 

房門立刻大開,薰一馬當先的衝上前,爬上床撲在佐助胸前。「爸拔沒事了?」

 

「嗯,沒事了,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佐助擁著薰,他開心的回抱。看著走到床邊的零,佐助伸手拍拍身旁的空位,零會意的坐到上邊,讓佐助剛好將兩個孩子擁入懷中。「謝謝你們。」

 

「父親/爸拔,沒事就好。」孩子不約而同的回應。

 

鳴人笑容滿面的看著父子的溫馨互動。

 

 

 

事情過後幾天,綱手、小櫻、佐助和孩子們一同到木葉村入口處為鳴人送行。

 

「鳴人你就放心的去修行吧,孩子們我會幫忙照顧的,這樣佐助也比較能夠放心修行。」

櫻笑著攬下照顧小孩的事情。

 

「母親/媽麻,早日回來。」鳴人和孩子們擁抱、在頰上親吻當作餞別。

 

「祝你修行順利。」「你也是。」

佐助和鳴人輕吻一記後便擁抱著對方,最後好像說好似的不約而同的放開了手。

 

「村子裡不用擔心,你就放心的去修行吧!」綱手拍拍鳴人的肩,再轉向門外等待著的深作。「鳴人就拜託您了,深作大人。」

 

「呵呵,想說的話都說完了吧,鳴人?」深作再次確認鳴人的決意。

 

「是的!」鳴人深吸一口氣,轉頭步出村外。

 

深作拋出一個卷軸,將他們一同傳向妙木山所在。

 

看著消失蹤影的地方,佐助把孩子們託給小櫻後,跟綱手告辭,走向了南賀神社的所在。

 

看著佐助和鳴人各自的離去,綱手祈禱他們能為村子帶來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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